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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-05-20 14:32:43|來源:新京報|字號:
2012年夏天,在《中國好聲音》第一季獲得冠軍的梁博一舉成名。然而與其他好聲音學員的軌跡不同,他並沒有直步邁進歌壇,而是淡出人們視野,去美國投入到新專輯的醞釀之中。“絕不空手而歸,我有自己的感恩方式。”他帶著首張創作大碟《梁博》及兩場演唱會回到暌違一年多的歌迷面前。
日前,梁博在京舉行新專輯、演唱會簽售會為將於23日、24日在世紀劇院的個人演唱會預熱。一貫以“話不多”形象示人的他在接受新京報採訪時卻滔滔不絕。23歲的他有著超越同齡人的“成熟”。這種成熟不是被左右的世故,而是源於對音樂的熱愛與堅持。
成名前
想要的生活就是每天跟音樂有關的
新京報:什麼時候喜歡上音樂的,父母在你成長過程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?
梁博:小學三四年級的時候,最開始學的是美術,單純的因為喜歡。大概是五六年級的時候,我們畫室的老師說可以在畫畫的時候聽歌。后來發現每天基本上只是聽歌,不畫畫了。不是說不喜歡美術了,而是喜歡上音樂就瘋狂喜歡了。我爸媽非常支持我,小學六年級過生日,他們給我買了一把吉他,大概是初中以后開始正式學。后來看到我玩命地練,就明白我從美術轉向音樂不是三分鐘熱情。
新京報:我翻看了你之前的微博,注意到2012年你曾在微博上感慨過“高考,讓我想起太多”,那個期間你似乎情緒很復雜。
梁博:我讀的高中屬於音樂類藝術中專,那時候很散漫,沒什麼課,有的時候想排練、演出,這根本就不可能,就一直混。我每天內心都有一種非常慌的感覺,就想“能不能干點正事”。我再混就得瘋,本身我就不想混。然后考大學,吉林藝術學院流行音樂學院是我的第一志願。很多人覺得考上大學就是天堂了,但對於我來說那不是釋放,而是終於能規劃自己的事了,我要學琴,要在大學裡面演出。其實,我想要的生活就是每天跟音樂有關的。
新京報:什麼時候發覺自己有創作能力的?上學時期待有怎樣的演出?
梁博:初中那個時候完全是瞎寫,那會兒做的歌沒法聽。那些歌在網上挂著,歌迷有時候翻出來其實我特別頭疼,但是我又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拒絕他們,因為你又沒有新作品。至於演出,能讓我上台就行。隻要上台,我表達的這個音樂是我們之前在一起設計好的,是我真實想表達的就行。
比賽中
那英轉身的畫面我會記一輩子
新京報:看樣子你不像是一個很愛出風頭的同學,當時為什麼會參加比賽?
梁博:《中國好聲音》第一季的時候到我們學校選人,我的老師權振東告訴我的。他說這個比賽你去你什麼都不圖,你就圖你學音樂這麼多年,這是個好的平台,讓他們點評點評你。我說就憑著這個,我也得去。我就要一句話,讓老師看看我唱的怎麼樣,沒想過名次什麼的。
新京報:你是一個會懼怕比賽的人嗎?
梁博:我從不懼怕比賽,但是我發自內心地不喜歡比賽,做音樂是一種享受,聽音樂也是一種享受,我總覺得這種東西不應該以一個競技的形式出現。但是這個完全是我個人對音樂看法的東西,因為它可能還有商業和大方向的問題。
新京報:就是享受的部分被霸佔了。
梁博:對,你是冠軍又能怎麼樣?有的人就覺得你唱歌就是一般。那真正你需要的東西,就一句話,“我覺得你這個歌好聽”。過去這麼久,我就記住了第一場,上台之前也是最緊張的。那英老師轉身的時候,這個畫面會記一輩子。
新京報:那英算是你的貴人嗎?
梁博:與其說她是我的貴人,不如說她是我的恩人。我不太相信所謂的貴人,你自己的努力很重要,但她的確是我的恩人。她跟我說“你做音樂的態度我很欣慰”,我就記住這個了,其他的一些細節都太具象化了,沒什麼意義。比如跟你說唱的時候怎麼樣,那都不重要。重要的是她跟你說我認可你做的是對的。因此,我不想讓她盲目地支持我,我會給她個理由。老師告訴我要知道感恩,我一直在用我的方式好好地感恩。
奪冠后
不想局限在過去成績裡也不盲目否定自己
新京報:好聲音奪冠之后,你從大眾視野裡消失。這一段被稱為“蟄伏期”的時間裡你去美國籌備自己的新專輯,這個過程中你的生活節奏是怎樣的?
梁博:第一,我覺得不是蟄伏,這是我完全不認可的東西。第二,我覺得有很多困難,除了外界給你帶來的生活中的壓力,還有更大一部分來自於你自己給自己設置的困難,這不是說自己跟自己較勁,是因為你永遠有新的標准。我不想局限在過去的成績裡,也不會盲目否定自己。那時候有比賽這個載體在,但我以后的人生永遠不是比賽,我是做音樂的。
新京報:穩定下來后,你開始創作,然后去美國制作專輯,是這樣的先后順序嗎?
梁博:比賽結束后,我安靜了一段,寫寫歌。我不會給自己安排規劃什麼時間寫歌,創作過程是隨時隨地的。我所有的音樂,從以前到現在,都是直接來源於音樂本身給我的刺激。我很少——打個比方說我看到一些景物,藍天白雲什麼的——有了感慨寫歌。我不是一個沒情感的人,但我從來不會因為哪哪哪地震了,災難了,而寫歌。寫不了,因為我那個時候鬧心還鬧不過來呢,這是實話,我沒法寫。
新京報:你的作品都是先有音樂,才有歌詞?
梁博:對,大部分。但是我做歌詞的時候也會傾注我的感性。不是說為了音樂隨便填詞。
新京報:那你的這些歌詞、情感的來源是哪裡?
梁博:我歌詞的刺激更多地來源於我自己希望以后得到的生活,或者說我思考問題的方式。
美國生活
與街頭藝人一起玩過音樂
新京報:你后來到美國完成專輯制作,在加工的過程中有哪些具體的收獲呢?每天節奏是怎麼樣的?
梁博:我大概是7月正式進棚,在美國待了五個月左右。在外人來看,就特別單一,我每天去琴行,看很多洛杉磯街頭的人表演,然后在家待著,彈琴,沒了。因為我去的時候目的性很強,我告訴自己“要放鬆可以度假的時候去”,而我知道自己這次去就是做這張專輯,腦子裡沒別的事,天天就想著那一件事兒。
新京報:你見到的那些街頭藝人,有沒有特別讓你印象比較深刻的?有跟他們互動過嗎?
梁博:那個街從頭到尾,每一個人干什麼,我現在歷歷在目。最開始的是街舞組合。第二個是我跟他在一起玩音樂的,美國好聲音的那個人。第三個是一個人在打鼓。還有一個,我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,有點像俄羅斯,一個中年婦女拿著一把吉他,她不彈和弦,就一直這麼按,唱的是他們的民歌。再走過去就是有吉他,有時候是小提琴,是幾個七八歲的美國小孩組的樂隊。我也有跟他們玩過,網上還有照片,但我自己可能平時還是比較拘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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