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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學兵談與范冰冰昔日戀情:我倆得失觀都很少

2014-08-23 08:06:55|來源:新京報|字號:

王學兵談與范冰冰昔日戀情:我倆得失觀都很少

王學兵說自己確實沒有什麼代表作,但他很滿足於自己工作的狀態。

自當年一部《將愛情進行到底》成名,王學兵出道以來演過不少影視作品,但還沒有一部能讓他覺得算得上“代表作”。反而是長時間演電影電視劇的經歷,讓他覺得“很潦草” ,“基本都是開機后去了,開始演,演完就走了,回頭你再看當時的表演,多少有點敷衍的感覺,實際上你不應該這樣”。 借著加盟林兆華導演的話劇《人民公敵》,他希望就此檢驗一下自己,看看自己的表演到底是個什麼樣子。

盡管演藝圈被看作是最大的名利場,眾人都爭搶“頭條”,但王學兵卻不那麼積極,他說自己學的是表演,而不是學的當主演。所以,他甘於接演一些小角色,並能在其中發光,諸如在柏林電影節的獲獎影片《白日焰火》中,他雖然出場不多,但卻讓人記住了那個暴力但又有點可悲的男人。

表演之外,王學兵業余愛好比較多,喜歡自己拍視頻、做音樂、剪片子,但他也沒怎麼想著把這些業余變成職業,而更是一種拓寬人生的方式,因為在他看來“人接觸的越廣闊,人生就會越平和”。

伴隨他屢屢出現的還有和范冰冰多年前的一段感情,以至於兩人若干年后在《白發魔女》中的再度合作也一再被媒體提及。在接受專訪時,王學兵並沒有避談逝去的情感,但也不會多解釋二人為什麼分手,在他看來這就是一段普通男女的戀情,相愛了,然后又分手了,有些說不清道不明。但他堅持認為前女友是不能做朋友的這件事,因為他討厭嘰嘰歪歪,太做作,這一點帶著新疆人那種干脆、直接的特點。

表演正職

話劇是種檢驗,讓我知道自己的樣子

“我是沒什麼代表作,但職業讓你挺充實的,也給你帶來經濟利益,是一個很好的事情。出名是為了有更多的工作機會,能接觸到更高的人。但‘名’本身也沒什麼可享受。”

新京報:你十幾年沒有演過話劇了,這次林兆華找你演《人民公敵》,你有沒有問過他怎麼想到你的?

王學兵:我聽他跟記者說,我倆算是“經人介紹”。實際上,雖然我跟他不怎麼見面,還比較熟,他太太是我們大學表演課主導老師,班裡的群經常聯系,她還問過我一次拍話劇的事,在我自己很想演話劇的時候,這是一個機緣。如果是前幾年,我就不一定去,假裝特別想去最后也不一定能成。這次一拍即合,我也很想把自己長時間給一件事情。我這十幾年一直在拍電影電視,去了拍完就走,是撞大運的事,趕上劇本還不錯,或者劇本不行合作班底很好,就撞上了。角色比較適合你,你對角色的想象又能被大家接受,大家就說你演得真好,但我自己知道,這裡面有好多偶然性。日子長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。排一個話劇是一個檢驗,沒有什麼偶然性,對表演來說更容易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。

新京報:林兆華導演是怎麼跟你溝通的?

王學兵:大導能想到我我特別高興,之前沒有人找過我演話劇。我假惺惺問他,我能演嗎?他說,能演啊,你別演就好了。他是個特別有意思的人,他很多東西說得很准,開個玩笑,呲你一句,都是在提醒你。戲劇學院上學時他看過我所有期中期末的匯報,每次都會特別熱情洋溢夸一頓,再特別刻薄損幾句。

新京報:為什麼覺得現在這個時間演話劇合適?

王學兵:現在我不缺錢。我不用花很多精力再為生計奔波,而且有了孩子,排話劇可以在北京多陪陪他。業余愛好我都比較認真,也佔用很長時間。

新京報:你還會為生計發愁嗎?

王學兵:生計是往前奔的念頭,不愁吃不愁穿,但總想著沒一個怎樣的作品,現在不太那麼想了。就這樣吧,也許話劇能給我更多。話劇對演員是一面鏡子,不像電影通過剪輯可以變成另一個樣子,所以電影是導演的。而且這是易卜生的劇作,已經被証明過的,人家怎麼寫就怎麼演。往往拍電影的時候自己的想象都過多。

新京報:其實在我們看來你可能還是缺少一部代表作,你自己會有糾結嗎?

王學兵:也不是糾結,就是覺得還要繼續找,不是著急能來的。我本身不太能夠著高的東西,心裡還是覺得要去哪的。現在有好多別的東西吸引我,唱歌、孩子、拍孩子,都挺有意思。我是沒什麼代表作,但職業讓你挺充實的,也給你帶來經濟利益,是一個很好的事情。出名是為了有更多的工作機會,能接觸到更高的人。但“名”本身也沒什麼可享受。

新京報:那怎麼說服自己接那些覺得並不是很理想的戲?

王學兵:不需要說服自己,我沒有說什麼樣的角色才接,我挺隨便的,不好的劇本也沒關系,爛戲也可以得到很好的東西。好戲誰都會拍。

不務正業

接觸的人生越廣闊人就越平和

“我從來沒高過,所以也不怕低。滿足自己比較重要。我基本滿足的是有時間精力去做我的業余愛好。好友都很羨慕我。”

新京報:你這麼喜歡幕后這些事,怎麼沒想著當導演?

王學兵:現在都不好意思說了,大家現在好像都要當導演似的。過去七八年,劇組所有工種,攝影到剪輯,我都可以做。我的業余時間也都在做這些,熟悉所有的剪輯軟件,包括做特效。我也在拍歌(MV),剪那些無聊的東西,也拍過一個短片。包括編故事,有了微博之后我也寫了三個劇本,這是我特別佩服自己的地方,語文從來不及格的人,能把字寫出來也不容易,陳建斌老損我,你還認識字嗎?

新京報:你覺得不把愛好當職業比較好?

王學兵:什麼東西變職業了就開始有傷痛了,職業運動員傷痛都很多,我一點不羨慕做導演。拍戲你得有特別強烈的欲望,不說出來就憋得慌,這是導演基本要有的。(如果是)可說、可不說、說不說都行,多半都不好看,人家給你講故事,他得特別希望給你講,當你有一點走神,他一定會把你拽回來。

新京報:那你苦練這麼多年課余愛好不能直接轉化為生產力,不覺得可惜嗎?

王學兵:看起來有一點虧。對演員來說,懂得越多一定會演得越好。哪個演員越來越膨脹一定表演上越來越差。當你演的角色多了,說得懸一點,接觸的人生越廣闊,人會變得越來越平和。

新京報:你有過膨脹期嗎?

王學兵:也有,但個性原因我不太容易被發現,是另外一種膨脹,什麼都瞧不上,是一種特別的膨脹,覺得這個也傻那個也傻。剛紅的時候還比較在意不要膨脹,不要讓別人看出來。中途我有很長一段時間,經常責怪劇本不好,什麼都是別人不好。

新京報:你演《將愛情進行到底》走紅,但當時娛樂圈還沒這麼發達,會困擾自己沒趕上好時候嗎?

王學兵:沒困擾,幸虧早生幾年,不然完了蛋了。那個時候就紅了,就不太在意紅不紅的事,成名要趁早有一定道理。

新京報:演藝圈是最大的名利場,大家都爭著上頭條,你呢?

王學兵:真不是很在意。演戲一直在等一個絕對的主角,我不會那麼做。那個就喪失了很多樂趣,本身是學表演的不是學主演的。

新京報:但是大家會說你是幾線幾線的明星,會比較,這對你也不是困惑?

王學兵:我從來沒高過,所以也不怕低。滿足自己比較重要。我基本滿足的是有時間精力去做我的業余愛好。好友都很羨慕我。我自己唱的那些歌,要努力做它,不想當成職業但還是想讓更多人聽到,又不願意花太多精力推廣它,這是我比較困惑的地方。

新京報:但是你還得背負成名的代價,比如上街會被偷拍?

王學兵:這個我早就能接受了。你畢竟得到了那麼多。好多年前,人家給我一張照片,讓我在背后簽名,我反過來看了一眼,是我倆合影,我倆上一次見面拍的,我那臉耷拉著。也許當時我很煩很累,但真的特別難看,特別找抽。人家找你拍一個照片,你那個樣子,我說咱倆重拍一張行嗎?而且我也很清楚,如果真沒人拍心裡也覺得挺沒勁的。

新京報:你是一直奔著藝術家去的?

王學兵:我一直按照老師教導,要做藝術家。小時候挺愛看藝術家有什麼怪癖,后來知道藝術家不是因為有這個怪癖才變成藝術家。

曾經的戀情

我和范冰冰都是感情上不太想得失的人

“大家談的時候都會以誰在這個事上得失多少去談論,實際上(我們)並不會有這麼具體的想法。我倆都屬於得失觀念很少的人。其實我們和普通的男女青年戀愛、分手沒有什麼差別。”

新京報:有新戀情的時候,會被要求交代前史嗎?

王學兵:能交代多少就交代多少。時間是一個很好的東西,有一些交代不交代就那樣了。我是都可以想開的,沒什麼。就是有時候我爸媽會覺得怎樣,我家就定了你們報紙,我告訴爸媽,你們看看《新京報》這種報紙就行了。

新京報:但網上可是寫成什麼樣的都有。

王學兵:不太笨的老婆,就能知道真假。我看看周圍,我被誤解還不是那麼多,離婚、結婚也都是真事。

新京報:你和范冰冰(前女友)這麼多年沒有合作過,當時為什麼決定接演《白發魔女》,沒想過回避?

王學兵:那樣多做作,我能准許自己做作,但特別明顯的做作不行。張之亮找我的時候他沒有沖著這個來,我倆都沒有說到女主角是誰,因為我知道他不會讓我演卓一航(男主角),還真不關心女主角。

新京報:發布會現場,你倆一起面對那麼多媒體,有沒有一點緊張?

王學兵﹔會有一些,覺得不知道該往哪兒看。但實際上這就是工作,就像我們中學時老師說,你跟女朋友分手還不讓人家上街了?但有一件事挺無奈的,每當你有什麼事,之前的事就會被拉出來說一遍。

新京報:你倆的事,范冰冰偶然還會說起,但你從來不說。

王學兵:她也沒有高調地談論過這件事,就是被問到了。(你對過往的戀情是什麼態度?)過去都挺美好的。

新京報:有說法是你倆分手是因為你覺得范冰冰太漂亮,沒有安全感?

王學兵:那是幫我找答案呢。其實(分手)很多原因,每個人都會有這種經歷,都不會一是一,二是二,是個很復雜的原因。誰會因為一個人太漂亮沒有安全感分手?一般這種說法都是借口。

新京報:但那個時候,范冰冰好像沒有你紅,也有人覺得那件事算是帶動了她一把。

王學兵:大家談的時候都會以誰在這個事上得失多少去談論,實際上(我們)並不會有這麼具體的想法。我倆都屬於得失觀念很少的人。其實我們和普通的男女青年戀愛、分手沒有什麼差別。

新京報:你比較不擅長回答記者的哪些問題?

王學兵:你怎麼看待表演?這個角色你是怎麼演的?

新京報:不是被問到感情話題?

王學兵:我不擅長的是沒什麼可說的、接不下去的。(感覺問你感情話題你也不太能接下去)沒事,你可以問,我看看能不能接下去。

新京報:接《白發魔女》的時候你不知道范冰冰加盟了,但拍攝中總知道了心裡會稍微顫一下嗎?

王學兵:因為這個時候你就會被問到,你們有沒有關系?介意不介意?這樣的問題。我不會單從這個判斷有沒有必要拍這個戲。都是大人了。沒有那麼嘰嘰歪歪。所有嘰歪的事都是做作的。

新京報:你會和前任做朋友嗎?

王學兵:我覺得和前任沒有什麼必要見,做朋友是最不著調的說法,前任、前妻已經是結果了。一起拍戲就是很正常的工作,和那種之前有戀愛關系,現在還在一個單位的人是一樣的。

新京報:和前任做朋友是一件嘰歪的事?

王學兵:前任就是前任。

新京報:看一篇文章裡說你和現在的妻子認識是一見鐘情,“一見鐘情”是個很少年的詞,是你說的嗎?

王學兵:我是會說這種酸話的人。這個事(愛情)還真不會患得患失,不會特老成地對待。

現在當爸爸

經常有人擔心我家孩子被我玩壞了

“希望孩子誠實。不是不說瞎話,是能比較坦然面對事情。我兒子不用成為一個非凡的人。”

新京報:有孩子之后有什麼變化嗎?

王學兵:孩子很有意思,很依賴你,別的東西代替不了,沒有被一個人如此依賴過。我現在變得注意安全了。

新京報:從換尿布中找到樂趣了嗎?

王學兵:我是特別接受不了小孩要拉屎這個事,真的要做的話也覺得沒那麼困難。

新京報:你打算一直拍孩子的視頻嗎?

王學兵:一直在拍。經常有人擔心我家孩子被我玩壞了。我看有人拍把孩子扔來扔去也挺好玩的,等他再大一點可以看看。我希望他皮實一點,怎麼折騰都沒事,也沒那麼強烈的自尊心,也不容易受傷害。

新京報:你和妻子在教育孩子的理念上有分歧嗎?

王學兵:我們幾乎是完全一致的。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本身是不對的。我回想了一下自己,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小時候得不到的東西太多了,我認為得不到是很正常的。但我會跟我爸媽有分歧,他們受不了小孩哭。

新京報:但是你真能堅持對孩子的這種“窮養”嗎?

王學兵:現在他正在發燒,我和他媽都很高興,他第一次知道什麼是難受,之前還沒有經歷過得病,我看他難受的樣子還覺得挺好的。他會產生抗體會變強壯,老不得病也挺可怕的。我一直認為自己可以,現在也覺得有點含糊,看他那樣子還是心軟。他現在已經會撒嬌了。

新京報:你會在意孩子什麼品質的培養?

王學兵:誠實。不是不說瞎話,是能比較坦然面對事情。

新京報:有了孩子也沒想著要多賺些奶粉錢?

王學兵:我不用為他干什麼,我從小也這樣,不會羨慕我要是生在糧食局長或者卡車司機家該有多好。

新京報:所以其實你對兒子“成才”的期望也沒那麼強烈?

王學兵:小時候我真的以為自己是個未來沒有出息的人而哭鬧過很久,學習不好就注定不會有個快樂的童年。我參加過學校所有的課外小組,在氣象小組呆了6年,我們學校自己發布天氣預報,經常比廣播裡要准。沒事還會找找化石,新疆有很多恐龍的化石。還有就是我練體育,比別人跳得高,沒有這個我就完蛋了,一無是處,至少運動會是被學校、班集體需要的,否則就隻剩下熱愛勞動了。我真熱愛勞動,但我特別反感老師寫評語的時候總寫我熱愛勞動關心班集體,剩下都是壞話了。那時覺得能考上體院就不錯。所以我兒子無所謂,不用成為一個非凡的人。

新京報:總之你就是討厭一切做作的東西。

王學兵:這本身就挺做作的。

(來源:新京報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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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學兵,戀情,代表作,白發魔女,人民公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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