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鞏俐化身《時裝》金九繆斯 如夢似幻展狂野誘惑

2014-08-22 08:41:59|來源:新華娛樂|字號:

在所有關於鞏俐的描述中,沒有比“她是一個很夢幻的女人,我們不要驚醒她”更貼切的了。鞏俐與《時裝 L’OFFICIEL》連續合作五年來的最高命題,造一個夢。在夢裡,不允許瑕疵、慌亂和膽怯,因為它代表的是這個行業金字塔尖處的光彩。鞏俐通常會設定一個故事背景,由她來演繹故事裡的主角,“不管是微笑還是憂傷,我都用電影的情緒來對待,如果心裡沒有一個人,我覺得做不好”。

鞏俐,不能驚醒的夢

夜雨驟起,一個隻能容納十余人的小房間堆滿了從法國空運來的高訂禮服,桌子上鋪滿了配飾,由保鏢護送的伯爵珠寶則安居一隅。大雨不停,每個人都顯得焦躁不安:攝影團隊、攝像團隊、時裝團隊、安保團隊、採編團隊,他們低聲交談,小心喘息。

“拍鞏俐,其實更像是記錄她瞬間的狀態,所以過程中我們從不回避那種未知感。隻有一點,照片裡務必要透露出某種真實。”馮海對如何拍攝鞏俐頗有心得。他腦子裡甚至有一個檔案庫,拍過什麼主題,穿過什麼款式的衣服,檢索便知。但不變的是,隻要有鞏俐的拍攝,他的准備工作都是海量的,伴隨而來的是輕微的焦慮。他沮喪地承認,“幾乎每一次,我都覺得我並沒有記錄下她的光彩。特別美好的東西都是難以記錄的,怎麼能不焦慮?”

張藝謀說,如今的鞏俐“剛剛好”,他想象不出比這三個字更為貼切的表達。

孫周則詩意地祝福, “她是一個很夢幻的女人,我們不要驚醒她。”

“我覺得和她相處過的人,不管隔了多久,都很親。”張慧雯告訴《時裝》。

伯爵品牌公關及傳訊總監徐友寧相信,“就算她沒有擺出漂亮的姿勢,或者她沒有想刻意吸引大家的目光,可是很自然的,她就會成為所有人的焦點,然后大家就自覺退到一邊,以她為圓心活動。”

攝影師馮海用帶有強烈個人色彩的語氣回憶,“一進門就覺得她是個發光體,還離她有一段距離呢,就感覺到了那種氣場,簡直十米之內不能站人,我時不時告訴她放鬆點,其實是在跟自己說。”

“飽滿的生命色彩”

在片場,鞏俐是行動上的強者。張慧雯記得,鞏俐的休息車旁,劇組搭了一頂帳篷,每每路過帳篷,都有人提醒她輕聲慢步,因為“鞏俐老師總是提前幾小時就在帳篷裡准備”。這頂帳篷在某種意義上像一個禁區,它隔開了鞏俐的內在需求和無孔不入的外部干擾。張雯曾忍不住好奇,走到帳內一探究竟,裡面隻有一把導演椅,仔細一看,椅座上粘了一張貼紙,鞏俐用筆畫了一條魚,並寫下了“碗魚”二字。

“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闖到了不該去的地方,”張慧雯說, “趕緊退出來了。”

鞏俐用這隻魚暗示自己,必須全情進入馮婉瑜的世界。她相信,馮婉瑜是真實存在的,就在看不見的地方用耳語和她對話。

導演孫周用“飽滿的生命色彩”解釋這種角色上的代入,在合作《周漁的火車》時,他設置了一場周漁和戀人陳清牽著手在鐵軌上打賭的戲,周漁閉著眼,義無返顧地走,連身后呼嘯而至的火車都沒有察覺。電影中,陳清意識到了這次賭注的危險,他掙脫了周漁的手,跑到一旁沖周漁喊,“別鬧了。”

這場戲的拍攝,劇組調動了幾節綠皮火車,讓司機按正常速度的二分之一行駛。孫周發現,走上軌道的那一刻,鞏俐和周漁重合了,她給自己下一個沒有結果的賭注,只是閉著眼,不肯停歇地往前走,直到火車就快剎不住了,鞏俐才猛地跳下鐵軌。她眼神裡盡是迷惘、不甘和自嘲,或者說,是周漁。“火車離她如此之近,我驚出了一身冷汗,”孫周回憶,“我一度懷疑過讓鞏俐扮演周漁會過於絢麗,因為她的生命色彩太飽滿了,但那一刻我發現,這種飽滿和周漁的赴死很像,危險面對她這樣的女人,仿佛也消失不見了。”

十二年后,鞏俐評價周漁這個“學會唯物之前先學會了唯心的女人”時,隻用了一個字:酷。

她更在意今后的作品。文藝或商業,國產或外片,她“無所謂,但選擇起來會格外謹慎”。她在意的是“角色上要有創新,要有所不同”,否則,她寧願等。

她不著急。急,是不夠愛惜羽毛。

《時裝 L’OFFICIEL》對話鞏俐

回望 《歸來》

“她喜歡,她滿足了,然后她就走了。”

Q :說實話,怎麼演一個漸漸失去記憶的人?

A:婉瑜這個角色,其實劇本寫的比較簡略,沒有過多的要求,也要求不了。比如眼神,最多就是提示我往左看,或者往右看。怎麼演一個漸漸失憶的老人?怎麼表達不相認?導演給了我很大的空間自己琢磨。開拍前呢,我去北京太陽宮老年公寓探訪了差不多一個月,那裡的老人大部分都患有失憶症﹔然后我又去上海看望了黃蜀芹老師,她家裡貼滿了紙條,這也是馮婉瑜家裡貼紙條的原型。這些素材,如果不是我親自體驗,我根本演不了這個角色,因為劇本的描寫不多,只是一個骨架,血肉要我自己填。所以電影拍完,我有點累著了,倒不是勞累,而是非常累心。馮婉瑜這個角色,隻要不用心,就抓不住她的每一個瞬間,一旦抓不住,就是失敗,沒有中間地帶,沒有“演得還行”這一說。不是成功就是失敗,而且非常容易失敗。

Q :為什麼?

A :失憶症患者,如果演過了,把她演成一個神經病,那就完全不是婉瑜了。(這種)分寸感不容易拿捏,一定要非常精准,所以表演過程中,靠的是演員之間的現場碰撞。差不多有四個月的拍攝時間吧,必須全心投入。

Q :外部的干擾多嗎?

A :我們是在北京拍的,一出門全是高樓、商場、廣告、霓虹,最現代的東西都在這兒呢﹔劇組也差不多,各種名牌,工作人員開的也都是好車(笑)。在這種情況下,要守住那個年代的氛圍是不容易的。我甚至覺得拍攝環境跟這個電影之間距離太遠,所以真的不能(分神),一定要把自己洗得特別干淨。

Q :開機前預料過這種狀況嗎?

A :開機典禮上,每個主創都講了幾句話,我說的是,“我這個角色很難演,我需要大家的幫助,我知道我是個不錯的演員,但對我來說,婉瑜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。”我講得很誠懇,我的意思是,希望現場大家不要喧嘩,它需要安靜的創作狀態,大家也真的做到了這一點,我很感謝。其實開機的時候,劇本還在修改,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塑造她。如果這個角色我演好了,大家認可了,我才覺得我是個好演員。

Q :所以“馮婉瑜”也就成了“秋菊”之后,你第二個給自己打滿分的角色?

A :因為於我而言,這兩個角色是純粹的塑造。看《秋菊打官司》或者《歸來》的時候,你幾乎看不到我的影子,她們是另外一個女人。作為演員,有機會這麼純粹的塑造,太值了,太難得了。

Q :那馮婉瑜是怎麼走進你心裡的?

A :我看劇本,隻要喜歡上一個人物,就開始天馬行空了。像婉瑜,其實我看了小說,第一反應是覺得和我相差挺大的,但小說有一段對她眼神的描寫,說她的性感、她的魅力都藏在她一瞬間的眼神裡,讀到這兒我就愛上她了,我在想,這個人的內心世界是多麼豐饒,所以就開始想象。但我最喜歡的是她的后半段,內心世界一下子全鋪開了,那種個性的解放非常打動我。我相信,世界上真的有這麼一個人,我去塑造她的時候,她正在某個角落跟我說,你在扮演我,你在講我的故事,我希望你把我的故事說給每個人聽。這給了我信念,我不是為導演,不是為其他人,我是在為這個女人塑造。后來我在電影院看成片,我覺得她也來了,悄悄來的。

Q :她是怎麼評價的?

A :我覺得她喜歡,她滿足了,然后她就走了。她是一個靈魂。我能感覺到,如果我滿足她就會很滿足,如果我有遺憾,她心裡也難受。但其實我沒有放棄任何一個鏡頭,哪怕半秒鐘我都不能鬆懈。

后知后覺

“這一生還沒有感覺到什麼危險。”

Q :孫周導演說,危險在鞏俐這樣的女人面前,仿佛也消失了。是因為沒什麼讓你怕的東西嗎?

A :這一生還沒有感覺到什麼危險(笑)。其實這也是一個人性格上的缺陷,就是危險啊、困難啊,當它們不存在,也不知道什麼叫害怕。我是覺得,有困難就解決唄,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。我現在最怕的就是失去親人和朋友,可我有的時候慢半拍,看到他們走了還不相信,覺得沒走,去了墓地還在想,這不是真的。直到有一天,可能被什麼東西觸動,才一下子崩潰了﹔而且后悔,因為當時不相信、不接受,所以很多事情沒有去做。

Q :慢半拍的情況,工作時也有嗎?

A:對,那種疲憊感是要過一陣子(才出現)的,像《歸來》,我在拍攝過程中已經非常累了,但我感覺不到。現在我就特別疲憊,不是因為放鬆了,有時間喘口氣才覺得疲憊,其實跟放鬆沒關系﹔現在的累是拍攝時積攢下來的。回過頭想,原來壓力那麼大,在拍攝中卻沒感覺到。

Q :大概是因為你把精力都集中在怎麼解決問題上了,沒給自己留太多心理活動的空間。

A :這麼講的話,可能是的。困難來了,我的第一反應是處理問題。困難這個東西,你躲不了,隻看用什麼方式應對了。

Q :這種性格是怎麼養成的?

A :很難解釋。可能很多時候,我都沒有意識到它是困難,就這麼做了(笑)。

Q :那通常情況下,什麼樣的場景會觸發你的情緒,讓你不那麼理性?比如電影殺青?

A :我工作的時間也很長了,回憶所有拍過的電影,我沒有一次和人紅過臉,自然,分開前大家就真的是戀戀不舍。這種戀戀不舍,不是互相說一些華麗的祝福,大家其實沒有太多話,都是你看我我看你,拍點合影,然后現場坐下來喝一杯,聊聊天,一種淡淡的情懷。不說主創人員了,因為后期和宣傳期還能再見,但那些默默無聞的工作人員,再重逢可能就是三四年后了,畢竟大家都很忙。這種時刻,我會比較傷感,也有一絲無奈 。演員是挺多愁善感的吧。

“我的生活、我的工作,都是先用減法,把不要的東西全部刪掉,我不喜歡被動的狀態,那對我來說是最可怕的。”

從心所欲

“隨性成了我的個人風格。”

Q:但拋開“演員”這一職業,你其實一直把自己當成老百姓。

A :對,我是一個演員,面對的市場和受眾比較廣,大家都願意知道你的生活是什麼樣。可能由於我從事的職業,塑造了許多人物,顯得神秘,但推己及人,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隱私得到尊重。

Q :這是不是也和你所受的教誨有關?演員就該踏踏實實演好戲,而不是把生活一鍋粥地端到台面上?

A :也沒有誰刻意教我們不能打聽八卦,不能散布小道消息(笑),只是我覺得,對方想說,你不用問他也會講,何必勉強呢?我從來不打探別人的隱私或者八卦,因為所謂八卦,只是大家的猜測,很無聊,八卦的環境讓我感覺不舒服。

Q:那現在的你是否已經到了從心所欲,但不逾矩的狀態?

A :我覺得自己的生活比較從心所欲,是很隨性的。這種隨性也是這些年來習慣了的(狀態),包括我的工作、團隊、家庭,飛來飛去的奔波生活成了我的個人風格。我沒有刻意安排一定要怎麼樣,或者達到一個什麼目標。可能我心中也是有目標的,只是自己當下不知道,靜下來想一想去年和前年,才發現原來也有目標,但刻意不是我的生活態度。

Q:包括沒有簽過任何一家公司,也是出於“散”的脾性吧?

A :首先是想保証演員的純粹和自由度,還有一點是,工作品質上我不想受約束。我的生活、我的工作,都是先用減法,把不要的東西全部刪掉,沒有好的電影,沒有好的角色我寧可不演。我不喜歡被動的狀態,那對我來說是最可怕的。即便跟一家公司合作,我也都是甲方,我不會當乙方的(笑)。

Q :自信的人才敢做減法。

A :真的(笑)?為什麼我推掉了那麼多片約,可能也是因為這種減法。我沒有必要再去塑造一個頌蓮(《大紅燈籠高高挂》)、一個家珍(《活著》)、一個婉瑜,如果接下來的角色有拷貝感,或者不如之前的力度強,我都不接,因為我超越不了。其實對我來說,現在選角色挺難的。

Q :鞏俐也會遇到選擇難的狀況?

A :會(笑),選擇面很窄。為什麼選來選去演了婉瑜,是因為她真正地獨立於我的過往,沒有沾一點我以前作品的影子,從外表到內心,完全不一樣。

Q:不過在某些方面,你是長情的,比如和歐萊雅的合作,從一九九六年起至今。

A :這是一種互相的信任,也見証著彼此的成長。歐萊雅在文化、藝術和提升女性價值方面的貢獻是我欣賞的。它和“美”息息相關,又在不斷創新,我參觀過歐萊雅在浦東的皮膚實驗室,工程師會先培養出皮膚,然后用產品進行過敏原、美白、抗衰老方面的測試。這是大品牌的嚴謹。還有一點,歐萊雅是一個懂得呵護女性的品牌,十幾年前,中國女性開始慢慢注重自己的妝扮,但那時候我們不太懂,也沒有受過這方面的教育﹔包括我自己,學過一點化妝,可是沒有這麼多產品,隻知道腮紅、眼影,很難說是得體的。歐萊雅的出現,包括它提供的學習平台,讓中國女性養成了對美的認知和判斷,影響了一代人的審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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