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上世紀90年代,似乎是為了告別行將逝去的世紀,以及我們滿心崇拜過的偉大人物與藝術載體,英國兩位評論家保羅·約翰遜和諾曼·萊布雷希特相隔幾年內先后出版了兩本后來觸人心弦的書:《知識分子》、《誰謀殺了古典音樂》。前者揭露了以往時代被我們謳歌過的那些文學斗士:盧梭、拜倫、海明威、薩特……給他們冠上性變態狂、不孝者、騙子的道德罪名﹔后者則控訴唱片界、古典明星、企業和經紀人聯手把古典音樂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。 |
宋祖德自我說辭
我想根據中國國情,應該做一些小成本小制作電影。我還想做個帶頭人,讓更多的老板來給年輕導演一些機會。所以我的《笑裡逃生》就起用北京電影學院研究生當導演,《楊德財征婚》也公開向外招導演。中國的電影體制不利於新人發展。但我還是以自己的力量給新演員、新導演一些機會。
案例三:宋祖德“謾罵”電影銷售體制
電影銷售還是落后的計劃經濟體制掌控!電影院線歸文化局管,影視公司則廣電部門管。分而治之,很容易亂。
宋祖德“謾罵”電影票收費
現在電影票價太高了!一張電影票五十塊,兩個人還得打車、吃飯,一晚上要花百來塊錢。還有,買了票再看電影——這是霸王條款!要是電影不好看怎麼辦?這不符合消費者權益的。
宋祖德自我說辭
我的電影不通過發行公司上院線,發行公司看不起小成本電影,要不就是排在很尷尬沒人問津的時間段,要不就很快撤下來。我們自己搞發行。聯系一些比較大型的企業集體觀看,或者送戲下鄉,票價定在三塊、五塊之間,還可以把電影賣給中央電視台第六頻道。
在接受《時代人物周報》專訪時,宋祖德惱怒且困惑地質問,為什麼媒體總把他說的話斷章取義?為什麼隻關注他“罵人”的部分?
他試圖“打破”權威,因為他要“建立”地位。
詩人:以退為進
宋祖德說自己是詩人。他出過五六本詩集(有些甚至是英漢對譯)。他外出社交時總是成堆成堆攜帶,然后按份用塑料袋包好,送給他遇見的人。和女演員交往時,他大部分時間都在談論詩。
他說他喜歡“死得很淒慘”的海子,請舒婷參加過自己的作品討論會。但他不認識於堅、多多,中國當代詩歌圈也極少人知道他。就像在娛樂圈的位置一樣,他顯然也沒有進入詩歌圈主流。